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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偷腥猫与黑狐狸

第一章:偷腥猫与黑狐狸

“如果…如果以后我们还能再见面的话,小轩你还会……”

在盛开的樱花树下女孩用颤抖且又带着几分稚气的声音问出了埋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稚嫩的脸庞在阳光映衬下显得格外红润。

一朵朵花瓣在春风的吹拂下从枝头飘落,好似一场粉色的花雨,滴滴洒落在两颗幼小却炽热的心头上,滋润着那粒深深埋在每个人心底令所有人着迷留恋名为“爱”的种子。

“啪——”

一声清澈的响声回荡在房间里,打破了一切美好。

“笨蛋老哥,快点起床,开学第一天就想迟到吗?真是的!”

“啊!我*,死鬼瑶儿!叫人就叫人,打我干嘛?”

睡眼朦胧的少年在遭受迎头痛击后,捂着额头猛地弹坐起来,没好气的向眼前的女孩翻个白眼。

眼前这个身套白色短袖衫,嘴叼发带后仰横卧在床上,边盘弄着背后棕灰色散发,边用一副看垃圾的眼光注视着我的女孩,就是我墨轩的妹妹,墨瑶瑶。

墨轩看了看摆出不屑眼神的她,又望了望那挺起的坚实钢板,不禁叹了口气。

“淼淼姐已经在门口等你了。不快点起来还叹什么气?你是想让姐姐大早上就在咱家门口罚站吗?猪头!”

“哈?孙淼淼已经到了吗?”墨轩瞪大了双眼,随后立马跳下床来,三下两下换好了衣服,快速地洗漱完毕后,拎起前晚收好的书包快步跑下阁楼,可刚打开门的手就被厉声叫缩了回去。

“我亲爱的哥哥,早饭!忘记了吗?”

“嗐,果然还是躲不掉吗?”墨轩小声地叹了口气,默默地转过身来,脸上强摆出一副“哎呀不小心忘记了呢”似的傻笑。

少女眯着眼睛微笑地提着一个装满热包子的袋子慢慢走到墨轩面前,用楚楚可怜的腔调委屈地说:“可爱妹妹用心为哥哥准备的爱心早餐,哥哥一定会一点也不剩地全↗部↘吃下去,对吧?(歪头wink)”

正因为是亲哥哥,所以墨轩比任何人都清楚眼前这个可怜兮兮面具下演员的真实面目,可却又不得不配合着她的精彩演出。

“差点忘了,我亲爱妹妹做的早餐我当然会全↗部↘吃掉的。”说着墨轩伸出颤抖的手接过那装着“毒物”的袋子,强撑的笑颜使脖子上的经脉连同嘴角不时地抽动,“就是你做的我才不想吃!”

“就是你做的我才不想吃!哥哥该不会是这样想的吧?”伴着和善的微笑少女再一步贴近因吃惊而慌神的少年。

“怎、怎么会?嗐呦呦,真会开玩笑啊你,不说了你淼淼姐要在外面等急了。”墨轩慌张地拉开一道门缝,侧身迅速闪出门外又立马关上了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点耽搁,“这臭丫头还会读心吗?”无声地呐喊。

门后的墨瑶瑶攥了攥拳头,背倚着屋门缓缓滑坐在门框上,弯下腰将头深深地埋在了两膝间。

“还好,老哥还是那个笨蛋老哥这就足够了。”

刚刚还嬉笑的脸上此时却挂着一副见逢繁花凋落般的忧容,弱小的身躯在空荡荡的屋内显得是如此孤单无助。

“墨轩,早上好哦!”

“啊,早啊,抱歉让你久等了,孙淼淼同学。”

留着齐脖长淡粉色秀发的可爱少女,今天同样是扎着圆圆的丸子头,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腿上紧绷的纯白丝袜勾勒出两条完美的线条。

精致可爱的面容在高中时让不少人将她列入校花行列之中,古灵精怪的性格也使她成为受人欢迎的交际达人。

孙淼淼,与长相一般,性格孤僻的墨轩截然不同,本不应该有任何联系的二人却在命运的捉弄下成为了一起上下学的好邻居。这也使得少年在高中时没少成为他人嫉妒的对象。

“呜~,孙淼淼同学吗?”少女鼓起腮帮撅起樱桃小嘴,像充了气的河豚表现出自己心中的不满。

“额,孙淼淼同学!?”

“淼淼!”

“啊?”墨轩下意识的认为自己听错了话。

“我是说,叫我淼淼!”见到少年没有听清,孙淼淼再次提高了音量“明明都在一起三年了,名字后还加上同学什么的也太见外了吧!”

“唔啊…”少女雪白的脸庞突然涨红,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不是在一起什么的,就是我们…那个算是邻居、不对!朋友是吧。朋友不都是用昵称称呼对方之类的吗?啊呀,算了,快走吧!”

墨轩看着眼前因说错话而慌乱到闷头向前跑出去的高中校花,不禁“噗嗤”一下笑出声也快步跟了上去。

“呐,墨瑶瑶做的包子,要吃吗?…淼淼?”

少女脸红得像烧开了的水壶,大脑彻底放弃了思考,将头埋得更深了,在经过半分钟的冷却后,她转身向正在憋笑的墨轩扮了个十分夸张的鬼脸。

“噗咧~!才不要!瑶瑶妹给你做的早餐就心怀感激的吃了吧。”

“那丫头的厨艺你也是见识过的,这几个包子下去,今天的开学典礼我也不用去了。”

“我可不管,你要是不好好吃掉,可别怪我和瑶瑶说,嘻嘻~”孙淼淼咧嘴露出了一颗尖尖的虎牙,晃了晃手机上与墨瑶瑶的聊天页面。

“啧,算你狠!”墨轩皱着眉头愤愤地咬了一口包子,但在细细品味之后,紧皱的眉头却慢慢舒展,换而的是满脸的疑惑。“啧,今天这包子味道还不错啊!这是那小鬼头能做出来的东西吗?”

“真的?”孙淼淼好奇地探头看了看少年手中咬了一口的包子,正如墨轩所说墨瑶瑶的厨艺她也是有幸品尝过的,只不过并不是什么好的体验罢了。

“不信你尝尝。”说着墨轩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包子递给一脸怀疑的孙淼淼。

“骗我你就死定了,哼!ƪ(˘⌣˘)┐”

少女片刻迟疑后伸手接过,对着少年空挥了下握拳的左手。

孙淼淼小心地轻咬下一口热气腾腾的包子,在口中慢慢咀嚼品味后同样摆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真的哎,瑶瑶妹妹什么时候厨艺进步这么大了呀?”

“哼哼,我的好妹妹终于能嫁人了!”墨轩心中为妹妹暗暗抹了把眼泪。

“啧,死妹控!”

“去去去,我这是真心替她感到高兴。”

“啊嚏——!”

“一定是猪头又在说我坏话!”刚从地板上坐起来的墨瑶瑶揉了揉鼻尖,伸着懒腰走回了房间。

“不过真是太好了,我们又能在同一所大学上学呢。高二时你发生那件事的时候,大家都认为你会就这么离开学校。说实话我也很担心你,没想到你居然能在最后调整过来。”

迈着欢快脚步走在前面的孙淼淼突然转过身冲着身后的少年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墨轩耸耸肩,回了一个尬笑。

思绪似被一根细线牵引拉回到了两年前大雨滂沱的夜晚————

少年清楚的记得那天他的右眼皮总是时不时的打颤,一股不安感充斥全身。即便外面下着倾盆大雨,可母亲仍然坚持要像往常一样去父亲的公司送饭,少年拗不过倔脾气的母亲,只好强拉着母亲带上自己一起。走在路上,少年却感到心跳异常的加快,而越临近父亲公司那股不安感愈发强烈。母子二人来到了最后一个岔路口,当闪烁的红灯变绿后,二人齐步走向了马路对面。

“嘟、嘟嘟——”

“妈,小心!”少年刚想推开母亲,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一双手推到了一边。一声巨响过后,伴着撕心裂肺的疼痛和耳边的轰鸣声,少年失去了意识……

在明亮灯光的刺激下,少年微眯的双眼泛起阵阵光晕,耳畔冰冷仪器发出的嘀嗒声似乎在诉说他还活着的事实。少年缓缓转动脖子将头扭向身侧,看向正趴在床边熟睡的女孩,女孩脸上布满泪痕,凌乱的头发披散在四周,那双小手像是怕被丢下似地紧紧抓着少年的右手。少年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左手轻抚着女孩瘦弱的脸庞,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下。

“哥哥?哥哥!不要丢下我!不要走!呜呜啊呜呜…”

睡梦中惊醒的女孩,用轻盈柔弱的身躯搂住病床上的少年。

“哥哥在这里!哥哥不会丢下瑶瑶的,哪里也不会去的!别哭了,瑶瑶乖…别哭了,瑶瑶,乖……”少年轻抚女孩的后背,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涌出。

那夜兄妹俩抱在一起哭了很久很久,闻讯赶来的医生和护士安静的守在一旁看着这对可怜的孩子。

后来少年从医生口中得知,是有一辆大货车撞向了母子俩,值得庆幸的是因为雨天大货车在撞过路墩时打滑侧翻,并没有直接撞击到他们,并且母亲在关键时刻推开了少年,使得他只受到了气流带来的冲击,除了头部受到较重的创伤可能会有后遗症外并没有其他的致命伤害,而母亲则被四散的碎片所击中,伤势严重,处于深度昏迷中,并在父亲的陪同下连夜转院到了外市的医院进行紧急手术。

少年在住院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发现自己的大脑中似乎出现了很大一片空白,在经过和妹妹的再三确认后得出了自己丢失了绝大部分记忆的结论,时间范围大概是从记事起到初中毕业这段时间。

面对这种情况,医生给出的建议也只有试着慢慢回忆这一条选项,毕竟这是头部受到严重创伤所带来的后遗症,能不能顺利恢复谁也不能下定论。

不久后少年选择了出院回家静养,据父亲电话联系里所说,母亲的情况也稳定下来,虽然因为部分神经受到损伤以后不得不依靠轮椅行动,但总算是脱离了生命危险。

警方也通过调查抓到了这次事故的始作俑者,似乎是某个公司的老板因为和父亲存在生意上的纠纷,而决定对每天去给父亲送饭的母亲下毒手以此来报复他。

母亲因为病情的复杂需要长期的治疗和复查,所以父亲则选择陪着母亲留在静安市的外婆家中,让兄妹两继续留在合海市的家里认真读书,并在每周抽空回公司打理事务的时候回家中看望一下自己的两个孩子。

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少年再次踏入教室时,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两三个月,对于一个高二的孩子来说拉下近大半学期的课程在这样紧张的时期无疑是致命的,班主任在知晓原委后也只能无奈的拍着少年的肩膀叹气。

即使身边的朋友和老师总会鼓励自己,但他清楚在遗忘大部分知识的情况下,若再想补全所拉下的课程几乎可以算是天方夜谭。

“当你失去一些东西时,同时也会让你得到一些东西。”

‘既视感’,指没有经历过的事情或场景仿佛在某时某地经历过的似曾相识之感。超乎寻常的‘既视感’这就是少年所获得的东西,他已然记不清自己是何时发现的,这种感觉总会在不经意间骤现。

举个简单的例子走在大街上,如果头顶会掉下来一个花盆,在花盆掉落前的5到8秒,你脑海中会清晰的浮现出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同时会有一股强烈的刺痛刺激着你的嗅觉,少年将它称为“危险的气味”。

在一开始,抱着存在即合理的态度,少年并没有太过在意,可在一次考试时,他惊奇地发现自己似乎能辨别出错误选项的气味,虽然只有细微的刺痛,但那确实同“危险的气味”如出一辙。凭借着这外挂一般的能力,在少年的坚持和努力下,最后也算是考出了一个不错的成绩。

“那个…墨轩?哈喽!墨轩?你在听吗?”孙淼淼脚尖微踮侧身在少年眼前挥了挥玉手。

“啊!噢,抱歉!刚刚在想事情有点走神了。”

“你没事吧?我刚刚看你脸色似乎不太好。”

“没事,没事,可能是因为开学太激动了,昨晚没睡好吧。”

谎言,这样的借口显然无法让少女信服,可既然少年不想说,她也只好就此作罢。

“希望今天的开学典礼不会太过无聊吧!”

去往学校的漫长时光,在二人愉快地闲聊声中转瞬即逝。

合海大学的门口,和所有学校的开学第一天一样,拖家带口拎着大包小包的孩子和家长正不断涌入浩大的校园。来自各地的学子会聚于此,抱着对大学美好生活的憧憬走进巍巍学府。

学校给出了三天时间供新生报道和熟悉校园,所以像墨轩和孙淼淼这样住在本地的同学,就不用赶在第一天就提着繁重的行李来参加开学典礼。对于这一点墨轩表示十分满意,毕竟谁想在开学第一天就被累的死去活来呢?

“快看!那辆车!”

“一定又是哪家的富家子弟!”

嘈杂的议论声让墨轩停下了脚步,顺着人群的目光望向那辆刚刚停靠在路边的黑色宝马8系。

“哇!快看快看,那个从驾驶位上下来的女仆装金发姐姐好美啊!是外国人吗?”

“哇靠,你看到了吗?车上下来的那个黑发小姐姐也好漂亮啊!”

“女神!”

在众人的注视下驾驶位的车门被缓缓打开,身穿英式女仆装的少女首先跨出车门,金色的高马尾长发在风中肆意抖动。她转身来到副驾旁拉开车门,伸出左手优雅的扶起一位穿着雪白色衬衫,黑色jk短裙的少女。

在少女出现的瞬间,世界上的所有色彩仿佛被剥夺一般,刚刚还备受瞩目的金发女仆在此刻也黯然失色。

少女美眸微蹙,抬起纤细的手臂,素手轻轻压住额前的刘海,衬衫上系着的红色领带在傲人波涛间飘动,洁白无暇的玉腿引人遐想。

“如画一般美丽动人”用来描绘众人眼前的她似乎一点也不为过。

那是一种冷艳而不可侵犯的美,似雪山上盛开的一朵白莲,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不单单是墨轩,连孙淼淼,甚至是在场的所有人无不被少女的美貌所吸引。

少女转动俏首,环顾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当目光触及墨轩这边时突然停了下来,嘴角露出莞尔一笑,迈着轻巧的步伐径直走来。

“她看过来了!”

“女神对我笑哎,结婚!”

“美女姐姐我爱你!”

刚刚还鸦雀无声的人群,因少女的举动突然躁动起来,有人甚至吹着口哨打趣的向少女挥手。

可这些举动在少女眼中就如同逢场作戏的小丑,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血色的赤瞳在与少年对视过后便再没有移开半点。世界上的所有人在此时对她来说都已经不再重要,除了眼前的少年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进入她的视线。

少女加快了脚步,潮红的脸颊和短促的喘息声,无不喻示着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此刻她只想立马站到少年面前向他诉说自己这些年来的满腔爱意。她渴望再次拥入少年的怀抱,感受少年的温度。

挨肩迭背的人群无声地让出了一条路来,循着少女的目光一道道火辣的视线射向愣在原地的墨轩。

终于少女在墨轩面前站定,轻翘臻首,粉唇轻起,用饱含春水的眼眸出神地望着少年的双眼,及腰的黑色秀发被过路的微风轻轻撩起在阳光下泛起一抹青蓝。

“那个…请问有什么事吗?”

空气里弥漫着微妙的气氛,失神的少女被少年的提问拉回到现实。

“你,还记得我吗?”

“抱歉!”墨轩在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

“这样啊…”少女眼中仅在刹那间闪过一丝阴霾,回答显然并未超出她的预料。

“雪儿,还记得吗?小轩。”

在听到‘雪儿’二字的瞬间,墨轩的脑袋被未曾感受过的刺痛所袭卷,脑海中不断闪过零星的片段,忍痛紧咬的下唇渗出一丝血印。

还未理清状况的孙淼淼,看着眼前手扶前额,脸色苍白的少年,手足无措。同样凌乱的还有一旁的少女,她并没有想到仅仅是一个名字就能让少年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她很高兴,很高兴少年内心深处仍然记得自己,也很难过,看着心爱的人露出那副痛苦的表情,她的心也痛得滴血。

少女想将少年拥入怀中,替他分担那份痛楚,可刚伸到一半的手却突然停在了半空中。

“被玷污了!”

“偷腥的野猫居然当着主人的面偷吃!”

慌乱中,孙淼淼扶着墨轩的右臂,用手轻抚后背,试图减缓他的疼痛。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少女正用深邃的目光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这条右臂不可以用了,等结婚以后换条新的吧。”少女在心中暗暗规划起了换臂计划。

在孙淼淼的安抚下,墨轩的疼痛逐渐减缓,可惜自己仍没有想起太多有用的记忆,为什么眼前的少女会感到熟悉?为什么内心会有一股悲伤的感觉?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并不是第一次见到眼前的女孩。

“你的名字是?”

“楚雪玲。”少女盯着墨轩的右臂,与之前的温柔宠溺不同,此刻的楚雪玲声音中带着几分冷意。

“危险的气味!”一股强烈的刺痛袭卷整个鼻腔,在刚刚孙淼淼搀扶自己时,墨轩就隐约感受到了鼻尖的痛觉,但因为太轻并没有在意。可眼下这么强烈的杀意,他绝对不能再视而不见。

墨轩循着气味,惊愕地看向楚雪玲。此时的楚雪玲正幽怨地看着自己的右臂,仿佛下一刻就会掏出一把刀来将它砍下。

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墨轩轻拍紧抓着自己右臂的手,示意自己已经没事了。

在孙淼淼红着脸将手抽回的同时,楚雪玲布满额头的黑印也少了几道。

“你知道我失忆的事情?”

楚雪玲抿了抿嘴唇,点头示意肯定。

“为什么你会知道?”

“关于你的事没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楚雪玲嘴角微扬,回以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那在之前我们是什么关系?”

“猎物中招了!”楚雪玲再次贴近墨轩,双手捧起他的脸庞,两人间仅隔着一鼻距离,“你真想知道?”

墨轩刚点了点头表示肯定,唇间就被湿温所覆盖,未尽的语声被淹没,温热的润⾆滑⼊⼝中,生涩的允吸、啃噬,贪婪地索取少年的一切。

待浑身爱意倾泻殆尽,一缕银丝从两唇间抽离。楚雪玲意犹未尽的舔舐粉唇,嫣然一笑。

“如果说之前,我们应该算是朋友,但是…”

楚雪玲顿了顿,转身挺起胸前的两团戏谑的看向一旁的孙淼淼。

“但是从我们刚刚相见那一刻起,我就是小轩的未婚妻了。”

孙淼淼毫不避讳的与楚雪玲相对视,“黑色的狐狸!”映入脑海中的第一句话。

孙淼淼明白这是楚雪玲对自己的挑衅,战书已经立下,无声的战斗在二人激烈的眼神中拉开帷幕。

粉色猫与黑狐狸之间的故事从此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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